风雪覆盖的城市和不能言语的生活
城市寥落的楼群注定挡不住日益肆虐的风沙,或许街道上穿着狗熊一样行色匆匆的人们也预料不到温度的骤减会把一切都冻实。前些天参赛的时候,还剩几沓稿纸,于是象搭房子一样在上面一笔一划构筑故事。那些一直想要写的或者暂时尿急的想法竟然在不需要的时候思如泉涌。我从早上在医院门口哈着白气摊煎饼的大妈想到电梯以每秒一米的速度下降,然后是2.0LMazda6跑车。的确泛滥的可以,但我却越来越感觉去上海的那个梦有些不切实际,网上吵闹的沸沸扬扬的12月25号公布的复赛名单使我忐忑不安。我想那上面只要有我熟悉的一个名字就好,无论是老框,还是七言,还是努力以及群里的任何一个人。传说中的泰安宾馆不过是一间在外面看来灯光可以融化窗外冰雪的小招待所,远比不上几个星星阔甲富商出入的酒店。传说中的上海女子三中,不过是一间普通的学校,甚至远没有我所待过的学校气派。但这些总会在一个特定的日子而变得不平凡。我想着,我可以背着包徒步穿过每一条大街小巷,我不去东方明珠塔下照相但会去静安寺祁福,我不会去淮海南京路闲逛而会去不知名的巷子寻找用废气工厂改造的艺术中心,陆家嘴,滨江大道…我从没去过,但却似乎熟悉的很。正如所有人的讥讽和赞赏一样,他们只置身在事外,并不会理解我内心的波澜不惊和这么多的无病呻吟,不会理解老框拿着几页满满的稿纸缩在网吧的一个角落敲字。装什么逼呀装什么逼。生活就象一个充满气的气球慢慢瘪掉一样,没有那么多的平仄起伏。或者象一张色彩斑斓的图画,一直喜欢莫奈的画,以前还欣赏过寂地和BENJIAMING,无一例外的感触颇多。也不管主角高高的礼帽和空洞的眼神,也不管猥琐邋遢的人物,不管台阶下散着几个褶皱的烟蒂。直至今天才觉得这些东西总归是他们创造,再美的意想也与我无关,或者是自己以变得平庸不堪,再没有了以前犀利的感官。至从接触了色彩以后,才发现原来仅仅是一些单色都有这么多的变化和组合。我在粗糙的纸张上铺满了同一种底色,但颜色太重,无论怎么笔触如何使劲泛滥,还是盖不过。
如同我所提及的生活,日子。
如同希腊没有了雅典。
我开始怀念最初的以及遥远的,开始无可救药的特立独行。每天画完画和班里一个同学说一些根本就是废话的废话。经过市区的一座最高的楼层时,我们把它加工成一个妓院。里面有从一到一千号招牌妓女,亚非拉丁南极洲的都有,然后交纳过夜钱后,电脑会随机抽一个号码,然后把你指定到几号房间。我抬头指着那些亮灯的窗户,对他说,看,今天有多少在接客。事实上它只是一家医院,但不知道吸了多少人的血。
扯远了。当然我不知道郭敬明如此矫情的在他最近的书里描写的城市我是否会有机会见识一下,我只知道在我所生活的这个小城市里,没有一个象样的书店没有高楼林宇也没有可以值得炫耀什么的东西,但我却能感到一种因为熟悉而感到自在的滋味,已经开始冷了也下过雪了。但毕竟再冷的冬天还是会过去的。我不知道写这么一大段废话究竟提到一些重点没,或者在写这个题目的时候就决定了它就是要沿袭扯淡的风格,而且要扯出水平来。我还是怀念,穿过一道田埂,再爬上山坡,绕过流浪狗和垃圾桶占据的小道。也许自欺欺人这个词最初是褒义的,如同咎由自取。
是的,一切咎由自取,都是自己选择并且继续的,至于颠覆如何虽然不可知但也只好逆来顺受。究其更本无论任何人的生活并不会一帆风顺,我不知道这个比喻是否恰当,就象一个坏了指针的钟表,表面上在一分一秒的行进,然而所指向的数字却是错误的。文森特·梵高1890年,世界倒在了他的麦田里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这让我明白若你仰望到太高,贬低的只有自己。其实有时抬头看,不过是几公分的距离,隔着的却是遥远。
我坚信每个人的心头都是一片海,包括细腻的沙滩,席卷而来的浪花,若隐若现的海鸟。只是抱着甲板迟迟不肯下海,不是海水淹没了咽喉,其实它不及你的膝盖,只是你放不下回忆里的阴霾。厚重的盖满天际,没有一点阳光,看到的只是无边的黑暗以及手心的一片空白。掌上零乱的掌纹根本就决定不了任何命运,而我们却宁愿傻逼一样至头至尾的相信。
十一月临近十二月的晚上,我写下了不知是什么的这些。其实对于我的城市和生活只字未提,凭空想象。或许我本该拿起手中的笔在白纸上演算我那些不懂的算式,或者用字母组合几个单词来牢记。但写下了,就不会遗憾。我相信,在这一刻,看到的任何一个影象,片段,就是对宿名的布道。正如我相信,我开始终归终矩,乃是宿名的惩戒。 顶顶顶顶圣诞节 _.|,_ 就要
'|` 来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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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_* ~_\
我 / o .'\
/_,~' *_\最真挚的
/`. **\ 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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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 `祝群所有朋友圣诞节
/ o*~'\ 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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